close

 

「赤…司?」不只是緋葉,連忍足也忍不住瞪大眼睛看向跡部。

「喂喂,我沒聽錯吧,赤司…是那個赤司?」忍足覺得這一趟下來,他好像無意間知道很多不該知道的秘辛…糟糕,他應該不會被跡部趁機報復吧?

「就是那個之前拜託你調查的那個赤司。」跡部看到他那個傻樣,一臉嫌棄的說。

這時候,他們走到校門口,跡部家的專車已經停在那裏等著。

一直被他們遺忘的樺地早已經上前一步將車門打開了。

「總而言之,先上車吧。」忍足很快的回過神,然後讓緋葉先上去。

 

上了車以後,話題才繼續延續下去。

「這麼說起來,為什麼那時候緋葉醬問你的時候,反而叫我去幫忙查阿?」忍足最先開口問初自己的疑惑。

「又不是問家族產業,她只是想知道對方的籃球實力,對方既然在京都念書,那麼當然是要去京都調查,這種事情還要本大爺說清楚才會知道嗎?」跡部毫不掩飾眼中的嫌棄。

「…這麼說好像也對…那我沒甚麼問題了。」忍足想了想,發現其實這件事對他也沒甚麼影響。

「…我完全不知道我們家和赤司家還有這樣的關係…」緋葉突然發現,自己似乎沒有自己所想得那麼了解這個家──自從母親過世後──她一直都遊蕩在這個家的邊緣,渾渾噩噩,直到遇見了大我和那個人,才彷彿醒了過來…不、不對,她沒有醒過來,而是找到了可以躲藏的歸宿。

「秋生伯伯的事情我已經聽父親提過了,緋葉,妳該放開了。」跡部突然緩和語氣說,打從他們認識起,他從沒有用緋葉稱呼過她,但現在他卻稱呼她緋葉。

放開…緋葉有一瞬的恍惚,是啊,所有人都已經將那件事放下向前進了,只有自己像個傻子一樣的死命抓著不放,是不是放開了就能夠輕鬆的面對一切了…

──都是妳的錯!

不!緋葉眼中閃過驚恐,她緊緊咬著下唇不敢發出任何聲音,明明記憶已經逐漸模糊,但唯有那句話一直深深迴盪在她的腦海深處,每當她想要放下時,就會不斷跳出來折磨她。

──都是妳的錯!

「都是我的錯。」

跡部凝重的看著面色明顯蒼白的少女,她的低喃並沒有逃過他的耳朵,而少女的反應也讓他懷疑起當年是否還發生過一些他們所不知道的事情,不然不會引起緋葉這麼明顯的反應,而且還持續這麼多年。

「緋葉醬,沒事吧?」忍足也發現到緋葉的不對勁,關切的詢問。

緋葉搖搖頭,沒有說話。

「緋葉,妳該堅強起來了。」跡部一反華麗的語調,低沉且穩重的說,「難道妳要這樣一直緊抓著過往而傷害深愛妳的人嗎?」

雖然不知道那件事發生後到底有沒有又出過甚麼事,但跡部相信,秋生伯伯並沒有將那件事遷怒於緋葉身上,甚至還因為心有愧疚,特別遷就溺愛緋葉。

「我知道…我很清楚不該那樣。」緋葉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可是那個聲音就像一把利刃一樣,一次又一次的挖著心口的傷…明明我並沒有親眼見到母親臨死的那一幕,可是那一年,母親殘破的身軀不斷的出現在我的夢裡,一次又一次…」

跡部和忍足互相交換一記眼神,這是心病,想要醫治的話,是需要時間的。

而且憑藉著他們之間的交情,並沒有辦法讓緋葉完全信任他們。

車子開到緋葉家門口,忍足看見若宮家門口竟然站在兩個人,「緋葉醬,那是妳朋友嗎?」

緋葉抬頭往車窗外看去,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上緩緩露出一抹笑容,「是的。」

「那麼妳去吧。」跡部說,「緋葉,以我們兩家的交情,不管有甚麼事情,我們都不會袖手旁觀。」那個驕傲華麗的少年這樣說。

他說,我將妳當作妹妹一樣看待。

緋葉心底湧起一股溫暖,而當她下車後,黑子和火神臉上那明顯的擔心和看到她後放鬆下來的安心,更讓她突然覺得過去那些惡夢似乎也已經不重要了。

原來…我不是一個人啊。她如此想,那個折磨著她的聲音依然迴盪著,但似乎已經沒有那麼可怕了。

「阿哲、大我。」她想,如果再加上那個人的話,她就無所畏懼了。

 

‡ ‡ ‡ ‡

 

「那兩個人…大概對她而言很重要吧。」看著車窗外,緋葉露出的真心笑容,忍足突然開口。

「啊…」跡部輕輕撫著眼角的淚痣,「當年的那件意外,已經讓很多人傷透了心。」

沒有必要讓悲傷持續漫延下去,不論是上一輩或下一輩。

「這麼說起來,跡部家、若宮家、赤司家,這三家的私交比檯面上所想得還要好?」忍足想到剛剛聽見的對話,沒忍住好奇心的問。

跡部瞥了他一眼後點頭。

「欸,照這樣來看,你們三個家族之間難道會沒有婚約嗎?」忍足臉上終於流露出一抹明顯的幸災樂禍。

跡部當然知道他在暗指甚麼,他也無法說出沒有兩個字…因為當年的確是有指腹為婚的約定在,但是…想起之前母親曾帶著遺憾神情說得話,跡部眼中流露出淺淡的愉悅,那是一個等著看戲的人的愉悅。

 

‡ ‡ ‡ ‡

 

「小緋!」黑子一看到緋葉立刻察覺到她情緒上的不穩定,馬上就對火神說,「先進去再說。」

雖然不是從小就和緋葉在一起,但他們也一起相處了四五年之久,自然也看出緋葉蒼白虛弱的模樣,火神點點頭,直接從緋葉手上拿過鑰匙開門。

 

將緋葉半攙扶到客廳沙發坐下,黑子倒了一杯溫水給緋葉,然後才坐在她旁邊。火神直接坐在她對面的地板上。

「你們怎麼會來?」緋葉抿了口溫水,緩和下情緒才開口問。

「教練說小緋妳今天去偵察,因為不放心,我們就乾脆過來看看。」黑子平靜淡然的嗓音也讓緋葉今天不斷起伏的心湖緩緩平靜。

「原來如此…剛剛我和冰帝的跡部他們一起去的,有些東西我必須請他們幫忙才能拿到。」緋葉簡單解釋了剛剛送她回來的人是誰。

「緋葉,出了甚麼事嗎?」火神急躁的開口直問,然後收獲到黑子難得的瞪視。

「只是突然想起了…媽媽死掉時候的事情而已。」儘管她的口氣平靜,但黑子卻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對於緋葉而言,所有一切的改變,都是從那一刻起開始。

「小緋,是秋生叔叔出了甚麼事嗎?」黑子敏銳的發現緋葉不自然的面色,「小緋,妳要相信我們。」

「秋生叔怎麼了嗎?」火神也露出驚訝的表情看向緋葉。

緋葉抬起頭緊盯著身邊的黑子一會後,又轉向火神,她疲憊的苦笑,「父親他…要再婚了。」

儘管這是個如炸藥一般的消息,但黑子臉上還是始終保持平靜,這讓緋葉的情緒足以維持穩定,而不陷入鑽牛角尖中。

「哦。」火神也似乎早有心理準備,並沒有露出太過驚訝的神色。

「火神君早就猜到叔叔會再婚嗎?」黑子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太對,緋葉的表情好像並不是排斥父親再婚,那似乎更像是將自己排斥在這個婚禮之外。

「啊,之前我們還在美國的時候,秋生叔就有交往的對象,我爸還說不曉得會在美國還是日本辦婚禮。」火神老實的交代出來。

「小緋,妳打算怎麼辦?」黑子低聲詢問。

「欸,緋葉妳反對嗎?」火神似乎沒想到緋葉會排斥這段婚姻,露出驚訝的表情。

「我想搬出去。」緋葉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而是說起另一個話題。

「搬出去!為什麼?」火神腦迴路跟不上少女的腦迴路,一時間被弄得頭昏沉沉的。

「唉…小緋,妳並不反對這椿婚姻對吧。」黑子一直都是感覺敏銳的人,所以他很快就弄懂緋葉要表達的意思,「妳只是一時間還不能適應,是這樣嗎?」

「…我不知道。」緋葉最後選擇誠實回答,「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父親再娶別人,理智上知道…」

「緋葉。」火神不曉得想到甚麼,突然嚴肅的看著她說,「是不是因為…辰也的關係?」

辰也?黑子眼中閃過困惑和疑問。

「……和他沒關係,比起這個,我突然發現我現在更想揍你一頓,大我。」緋葉面無表情的看著對面的紅髮男孩說。

到底要怎樣的腦迴路才能跳到另一個完全不相干的話題上,剛剛好好的悲傷氣氛都被你打沒了!真不愧是笨蛋火神。

「欸!為什麼?難道我說錯甚麼了嗎?」火神懵然的看看緋葉又看看黑子,搞不懂自己為什麼會惹得少女想要揍他。

「我想大概是因為火神君腦袋裡面天生缺了根筋吧。」黑子也面無表情的回應了緋葉的話,無視火神的問題。

不知不覺這個話題就這樣被暫時帶過去。

 

‡ ‡ ‡ ‡

 

在獨自一人的夜裡,周圍安靜得不可思議。然而腦海中不斷回響的聲音,讓她難以分辨現實或夢境。

 

『妳該堅強起來了。』

『小緋,妳要相信我們。』

『──緋葉妳的話絕對不會輸的,我相信妳。』

 

 

緋葉緩緩閉上眼,任憑記憶洪流將她帶回那一年的那一刻。

記憶中的那一幕,並沒有想像中血腥,有的只是她獨自一個人發著高燒、喘著氣半昏迷的躺在床上,因為昏沉沉的關係,她隱隱約約記得似乎發生過甚麼,但後來只覺得頭一陣劇痛,就意識不清了。然後隔天她醒過來後,發現自己已經在醫院,為甚麼頭上會綑著厚厚的繃帶她也不清楚,而不知到甚麼時候過來的雅子阿姨流著眼淚抱住自己,不斷喊著母親的名字。

那時候她還不懂為什麼不是母親待在自己身邊,不懂為什麼雅子阿姨要一直喊抱著自己喊母親的名字,最後她還是懂了。

因為,母親死了。

那個會一直無條件愛她、包容她、滿足她一切願望的人不在了。

當她在葬禮上聽見大人們的喃喃片語,知道母親臨死前也一直緊緊抱著一個隨身包包,裡面除了錢包手機鑰匙外,就只有一包小小的金平糖,那一刻她就知道,凶手是誰。

是我害死母親的。年幼、嬌小的女孩默默流著淚,卻始終沒有哭出聲,她用這樣的方式來懲罰自己,是她的任性害死母親的。

不知不覺,這個想法成了不能擺脫的心魔,帶著惡意纏繞著她的內心。

 

『那不是妳的錯。』在美國,那名黑髮的少年這樣對她說。

那是她第一次有種得到救贖的感覺。

終於有一個人,不是說別傷心,而是說出了她最想聽得話。

所以她才會慢慢的愛上那名少年,並希望他不要和自己一樣墮入心魔之中。

 

「媽媽…」在空無一人的房間中,緋葉慢慢張開眼睛低聲輕喊著,她的目光落到了書桌上的相框,溫柔悲傷的凝望著照片中的女人,「我知道妳一定會原諒我的…對吧。」

因為妳是那樣的愛著我,因為我是妳心愛的孩子,但是我卻一直用妳的死來折磨自己、來逃避失去妳的現實。

這樣是不對的…這個世界上痛苦的人並不是只有自己。

「媽媽,現在的我一點也不孤單了。」緋葉緩緩起身走到書桌旁,她拿起相框對照片中的女人說,「雖然還是有點不安,可是現在我已經可以開心的笑了。」

所以…請不要擔心我。

──都是妳的錯。

 

緋葉傾聽著心魔的聲音,那並不是誰對自己說得話,那是她自己告訴自己的話。

「是我的錯,我不該遺忘媽媽對我的愛。」不該強加虛無的罪名在自己身上。

啪!

她似乎聽見甚麼東西破碎的聲音,心頭莫名湧上一種說不出的輕鬆感。

我愛妳,我心愛的孩子…

我也愛妳,媽媽。

一滴淚從眼角劃出,輕輕落在了玻璃相框上。

 

‡ ‡ ‡ ‡

 

「早安,大我、阿哲。」晨練的時候,緋葉愉快的朝他們打招呼。

「小緋,早安。」黑子停頓了一下微笑著說,「今天好像心情很好呢。」

「阿哲、大我,謝謝你們。」緋葉露出燦爛的笑容說。

「蛤?謝我們甚麼阿?」火神完全沒搞懂怎麼回事。

「不用客氣,我們是朋友。」黑子直接無視火神的問話,微笑的對緋葉說,「還是決定要搬出來嗎?」

「恩,不過我會好好和父親解釋的。」想到要面對父親,緋葉心底還是有些不安和尷尬,但是她已經放下了過去的悲傷。她知道過去的自己曾經在無意中傷害到父親很多次,所以必須要去面對才行,她想媽媽也一定會支持她的決定。

「所以婚禮到底是在美國辦還是在日本辦阿?」火神撓撓頭問。

「喂!你們三個,不要偷懶了!難道忘記比賽就快到了嗎?」這時候,麗子怒吼的嗓音打斷了他們的日常交流。

「馬上來!」

「是!」

「非常抱歉!」

三人互看彼此一眼,都露出了相同的笑容。

 

‡ ‡ ‡ ‡

 

「早安,阿哲。」上午,趁著還沒上課前,緋葉來到部室做最後的準備,畢竟等等中午她就得先趕去參加藝術大賽的總決賽,沒有辦法慢慢來。

「早安,小緋。」黑子則是來替二號準備早飯。

「二號,早安。」緋葉先是蹲下來輕輕摸摸二號,然後才站起來走到黑子身邊說,「緊張嗎?」

「說不緊張那是騙人的。」黑子微微一笑回答她,「但更多的是想要贏的心情。」

「那是當然的,雖然上半場我大概是趕不上了,但下半場我一定會趕上的。」緋葉一邊說一邊將手上的袋子遞給他,「這是我做的蜜漬檸檬,雖然不知道教練的料理做得如何,但我想到時候你們應該會很需要大量補充,所以多做了很多,到時候麻煩阿哲幫我帶給大家吧。」

「啊,謝謝。」黑子接過袋子,然後關切的問,「小緋的比賽沒有問題吧?」

「我嗎?我想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現在我只擔心沒辦法趕上你們的比賽。」緋葉笑了笑看向窗外說,「根據我的猜測,青峰君大概會在下半場才上,但這也只是我的預判而已,不過有一點我可以很確定的說。」

「甚麼?」

「第一節,青峰君絕對不會上場。」緋葉正色的看向他,「這一節,很重要,我們必須在這一節保持領先,阿哲。」

「恩,對方有桃井桑在,想必很了解我們的一舉一動吧。」黑子冷靜的說,從初中時代起,他們就一直都受到桃井的幫助,所以他很清楚桃井的實力,但是…「我們這邊有小緋的幫助,在這一點上,兩邊應該可以算扯平了。」

緋葉同樣的已經將對方的主力球員所有可以分析的特點都詳細的告訴了他們,從這一點來看,現在兩方是相同的,再來就是…青峰君的上場時機,將會是整場比賽最重要的關鍵點。

「時間也差不多了,回教室吧。」緋葉從窗口邊走開,「阿哲,我相信你,也相信誠凜的大家。」

「恩,小緋,我們大家也一樣相信妳。」黑子跟著走到她身邊說,「所以比賽完就快點過來吧。」

「嗯!」

 

‡ ‡ ‡ ‡

 

「沒想到誠凜竟然咬得這麼緊。」桐皇的教練原澤手指無意識的纏著髮梢,「桃井,妳怎麼看?」

「和之前調查的情報並沒有太大的差別,不過對方似乎也很了解我們這邊的模式。」桃井微微擰起眉頭,這和她最開始所想的並不一樣,到底是哪裡出錯了。

桃井的目光移向誠凜的板凳區,才發現上一次她看到的那個名叫若宮的少女並不在場,「難道不是她嗎?」

「妳說甚麼?」原澤似乎聽到她說了甚麼卻沒聽清楚。

「不,沒事。」桃井搖搖頭,把目光重新放回場上。

 

「嘖,果然和小緋說得一模一樣,桐皇也是超攻擊型隊伍。」麗子視線一直緊盯著場上不敢有任何分神,上半場之前,緋葉是沒辦法趕過來的,所以上半場的情報必須由她自己來。

照緋葉的判斷,他們必須在青峰上場前保持領先才有勝利的可能。但是想歸這樣想,桐皇的其他人又不是裝飾品,儘管有緋葉的分析情報,他們也得有相應的能力才能扛得住。

 

 

「唉唉,又遲到了…話說回來怎麼他們又還是落後阿。」黃瀨一邊走一邊看著場上的比賽,無奈笑著,目光掃過一個熟悉的身影,他帶著驚訝走過去,「喲,小綠間。」

「黃瀨!?」似乎被嚇一跳,綠間轉過來的同時,手上的盒子跳出一個鬼臉,「你是怎麼發現到我的?」

「你是白癡嗎?帶著墨鏡幹嗎啊,太丟人了,快點拿掉啦。」

「你說甚麼!」

「還有那個盒子又是甚麼啊?」黃瀨指著綠間手上的東西問。

「還用說嗎,當然是今天的幸運物。」綠間認真的回答。

黃瀨眨了眨眼,然後無奈的說,「所以是這樣嘛,和身邊的人說不來,結果卻還是自己來了。」

「不要說得那麼肯定!我只是順道路過而已。」綠間死鴨子嘴巴硬的不肯承認。

「我記得這裡和小綠間你家是反方向吧?」黃瀨毫不客氣的戳破他的謊言。

綠間立刻扭頭不再多做回應。

「所以,比賽如何了?」黃瀨也沒有一直糾纏下去,再次將注意力放回到比賽上。

「沒甚麼好說的,青峰不再也無法改變劣勢。」綠間一邊說一邊將眼鏡換回正常的,「不過情況倒是比想像中要好,要是青峰真的不上場的話,勝負就很難說了。」

「小青峰不在啊,嘛~有那兩個人在的話,現在好戲才正要上場呢。」黃瀨很有信心的說。

「別忘了就算青峰不在,還有桃井。」綠間推了下眼鏡說,「她可不是普通的球隊經理,中學時代她可是給了我們很多幫助,反過來說,要是和她為敵,會很麻煩的。」

「小桃啊…不過誠凜也有小葉子在啊。」黃瀨邊說邊將目光移向誠凜的板凳區,「啊嘞!小葉子不在?」

綠間也跟著看了過去,「若宮一開始就不在,雖然不知道原因,但少了她,誠凜就沒有可以對峙桃井的人了吧。」

「欸欸欸!我還以為小葉子…啊!我想起來了,小葉子之前才說過她今天有全國的藝術大賽總決賽要比!沒想到竟然卡到一樣的時間嗎?誠凜還真倒楣耶!」黃瀨嚷嚷著,差點讓綠間忍不住想揍他。

「吵死了,黃瀨。」

「話說回來,小葉子和小黑子是青梅竹馬,小桃和小青峰也是青梅竹馬,怎麼這麼多青梅竹馬在啊…不對,我記得小桃好像很喜歡小黑子,雖然她可能說得不是實話。」黃瀨一邊說一邊看向綠間想要得個附和。

「是這樣嗎?」是得到附和了沒錯,但內容物完全不對阿!

「啊!小綠間你完全沒發現嗎?這不是明擺著的嗎?再說那時候她每一天都有展開攻勢啊!」黃瀨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綠間說,「看了那個都還不明白,你是猴子嗎?」

「你說甚麼!猴子是甚麼意思啊!」綠間怒了一下,才恢復平靜的說,「既然這樣就更該如此了,不能指望黑子能夠在比賽中擺脫對手,雖然方式不同,但桃井對待籃球的態度絕不遜於球員,故意輸掉比賽這種事那是不可能發生的。」

「這一點,我想小葉子也是一樣的。」黃瀨突然露出笑容說,「可別看小葉子中途才參加籃球部就小看她的決心喔。」

「既然人不在這裡,那也沒甚麼好說的吧。」綠間冷淡的說,「如果直到下半場她都沒出現得話,那麼結果也已經可以確定了。」

「嘛嘛~看下去就知道了。」

比賽這種事情,不到最後一刻是不會知道結果的。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軒轅萱(月函嵐)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